法國攝影師在上海拍攝的照片,一位商販正挑著兩筐鵝在大街上售賣,這位男子留著一個陰陽頭,這是清朝人的特有標志。
這位男子應該是那種走街串巷的小商販,在前面還有幾個男子正在路邊賣東西,這里應該是一個菜市場,大部分人都有固定的攤位。
鏡頭的遠方還有很多西式的建筑,河對面應該是租界區,有一棟建筑上還有時鐘。
在一個農家小院拍攝的照片,一個小孩子正獨自在院中玩耍,后面應該就是他的家,這種房子都是用木頭建成的,他家的家庭條件應該不是很富裕,他身上還穿著花棉襖,在那個年代似乎只有家庭條件比較差的才一年四季都是花棉襖。
坐在板凳上拍照的三個小男孩,這三個小孩穿的服飾比較干凈得體,他們的家庭條件應該還不錯,這三個小孩都還留著一個陰陽頭。
正在小河中抓魚的漁夫,可以看到這條河流并不大,他的漁船也很小,在漁船上站滿了鸕鶿,這些鸕鶿都是捕魚的高手。
這條小河就能養活他全家,還能同時養得起這麼多的鸕鶿,可以想象得到,這條河雖然不大,但是里面的漁業資源一定非常豐富。
這張照片應該是在兩廣地區拍攝的,一位商販正在賣甘蔗,因為這些甘蔗都是自家種植的,所以他也不用擔心銷量好不好。
大戶人家的兩個傭人,他們把雙手揣在衣袖內,當時應該天氣比較寒冷,只是他們兩個人穿的衣服還是比較少見的,他們衣服與現在女性穿的裙子比較相似,原來在那個時代,穿裙子是男人的專利。
一位黃包車夫正在一個茶亭喝水,這個亭子非常簡陋,里面放了兩個裝滿水的木桶,這應該是一個公益性的茶亭,這位黃包車夫腳上還穿著一雙草鞋。
上海松江廣場附近的方塔,這座寶塔是在北宋時期修建的,采用的是唐代的磚塔建筑風格,塔身呈方形,一共有九級,高42.5米。
方塔建成之初被稱為興圣教寺塔,興圣教寺是在五代后漢乾佑二年(公元949年)修建的,北宋時期修建方塔后,因為塔修建在興圣教寺內,所以一開始被稱為興圣教寺塔。
在元朝時期因為戰亂,興圣教寺被毀壞得只剩下了一座鐘樓和興圣教寺塔,因為沒有了興圣教寺,所以人們就以寶塔的形狀,稱呼為方塔。
人們經常在影視劇中聽到男耕女織這個成語,但是影視劇中都沒有真正拍攝過這一場景,照片中的女子就正在紡線,這種紡線的機器和古代的水車很相似。
正在理發的男子,那個時候的理發設備比較簡單,一個洗臉盆再加上一把剃刀和一把剪刀就可以了,人們剃頭髮也只需要剪光前面的頭髮就可以了,大家的髮型也都是同一個樣式。
正在街頭賣藝的人,正在表演的人雖然看不到臉,但是他的身高并不高,應該是一個小孩,他在用自己的頭倒立在板凳上表演,在板凳旁還放著一把表演用的大刀,當時街頭表演的人看起來還真的都是練家子,而不是采用的投機取巧的騙術。
一名男子正在表演吞劍,在他的周圍都圍滿了人群,大家都睜大了眼睛在看他表演,表演的男子上身沒有穿衣服,當時也沒有彈簧裝在道具上,看來吞劍的表演在古代是真實存在的,而且還都是硬功夫,不存在像魔術表演那樣作假的。
三位窮人家的女子正坐在院子內一邊曬太陽,一邊在縫衣服,為什麼說她們是窮人家的女子呢?
因為在清朝的時候,富貴人家的女子因為不用干活,所以她們都是要裹小腳的,這幾位女子既沒有裹小腳,又不是旗人女子,她們身上穿的衣服都打滿了補丁,從她們的眼神中也看不到一絲的希望。
一個賣小吃的攤販正在街頭行走,他后面那只桶明顯要比前面的重,應該工具都是放在后面的。
三位下山的和尚,這幾個和尚應該是下山采購布匹的,這些和尚雖然平時都是吃素的,但是他們的身材長得還是非常壯實。
正在街頭修傘的人,雨傘是古代人們在雨天出行的重要工具,當時的傘在一個家庭中還是比較貴重的,一般傘壞了都不會被扔掉,人們會請修傘的師傅把傘修好后,再繼續使用,其實這也是一種很好的節約方式。
正在街頭等待客人的獨輪車夫,這是古代窮人的一種謀生方式,也是底層人民出行的重要交通工具,畢竟在那個時候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能力乘坐黃包車和轎子的。
一位女子正在織布,這種織布的方式比較簡陋,幾根木頭搭好一個架子,就開始工作了,工具雖然簡陋,但是織布的過程卻并不簡單,可以看到她正在來回地用手工穿線。
照片中是明朝時期的四川布政使潘允端修建的上海豫園,上海豫園位于上海市老城的東北部,這座建筑是我國的重點文物保護單位。
上海豫園是一座具有江南古典特色的私人園林,在園內還有一塊三大名石之稱的玉玲瓏,清朝時期小刀會起義的指揮所也是在這個院子內。
一位在街頭乞討的乞丐,這位乞丐看見攝影師后,單膝跪地向攝影師乞討,看他的眼神非常可憐,他身上的衣服已經非常破爛了,他還帶著一個小孩子。
一位在街頭算命的算命先生,可以看到他的攤位上擺滿了算命用的竹簽,這位算命先生還戴著一副眼鏡,他應該有一定的學問。
與影視劇中的算命先生比起來,其實吃這碗飯的人,也只是一個普通人,并沒有影視劇中描述得那麼神奇,他們每天面對的也都是普通人,并沒有那麼多神話般的故事發生。